刘珊最近很忐忑,因为胃口变了,爱吃辣的。她拉着宁山河问了一万遍:“你想要小子还是闺女?”
扪心自问,宁山河稀罕闺女,家里一个儿子就够呛了,再来一个他得折寿。
可这话不敢真说,触霉头,只能含含糊糊:“我的孩子我都喜欢!”
就这么一天天的,北城度过了最美丽的秋,转眼入了冬。
刘珊选了个黄道吉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自己一人去了医院,回来时跟失了魂似的。见着唐老师都觉着自己矮了两分。
唐老师一瞧就知道,跟宋老师嘀咕:“肯定查出来了。”
可不,
宁山河回来一听是女孩儿,高兴得不得了。
刘珊见他这样,委屈地哭起来,控诉:“宁山河!你有没有良心!”
宁山河一愣:“又怎么啦?”
“你不就是怕我生个小子占了小放的东西么!现在你放心了吧!”刘珊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东西?
什么东西?
自古房产是传男不传女,刘珊娘家没本事,还有个哥,嫁出来就回不去了,往后老了能指望谁?连个容身的住处都没有。
她也气自己肚皮不争气,没在这个家站稳。
“嗨!你说这个干嘛。”宁山河听了,笑她,“有我在还能亏待你?咱都是一家人,不说那些外道话。”
刘珊却不踏实,觉得天都快塌了,她伏在桌上嘤嘤哭,叫宁山河慌张:“你可不能这样,动了胎气对孩子不好。”
刘珊哭得更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