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他手心放着一枚创可贴。
他递给她,“贴上,穿这么高干嘛。”
秦愫看了眼自己破皮的脚,接了创可贴,贴在了破口的地方,再将鞋穿上,就不那么疼了。
她活动了一下,说,“我要是长一米七,我也不穿这么高了。”
她个子不算太高,但也不矮了。
女人穿着上的小心思反正男人也看不懂,温遇安扭头,“车里有备用的鞋吗?换了吧,当心扭伤。”
秦愫起身,嗯了一声就下楼去了。
鞋跟是很高,今天助理给她准备的礼服有点长了,她为了避免踩裙角摔跤的尴尬,只得穿了平时不常穿的超高跟鞋。
走了一晚上,实在累人,晚点还有几个节目,她确实该去车里换双舒服点的高度。
外面夜色深沉,她从车里将鞋子拿出来,靠在车边换鞋,抬眼,就见温遇安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站在车位的暗影里看着她换鞋。
她脚很好看,细白,指甲上涂了银粉色的指甲油,亮闪闪的。
他突然想起一些过去的情景,温存的,热烈的,她在自己怀里绽放,四肢像藤蔓一样缠着他。
他别开脸,克制着那涌动起来的欲望,“有件事要跟你说一声。”
秦愫没看到他的变化,将鞋子穿起来,“什么事。”
“关泽修前几天拿了阿辉的照片,去问了温良俭。”
秦愫站直身体,“他问阿辉干什么?”
“他没明说,但他可能知道了你跟我过去的事。”温遇安声调低暗,“他逼问良俭阿辉是谁,可能是在公司看到阿辉去找你了。”
“温良俭怎么不告诉我?”秦愫气恼地说。
“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敢跟你说,一直旁敲侧击地来问我,我吓唬他几句他就坦白了。”
“这个怂蛋。”秦愫气坏了,也跟着恍然大悟,难怪最近总觉得关泽修怪怪的,对她态度不冷不热。
他知道了阿辉,是不是也知道了那晚她的戒指其实是丢在温遇安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