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对方的头像就暗了下去,甚至还撤回了之前发的新地图和坐标。

纪时清:“…………”

所以您是料定了我逃不过是吗?

那您怎么还那么自信地判断我不会出事呢?

纪时清简直无语了。

别墅门口,粗暴的砸门行径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但纪时清却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他踩着拖鞋,扛起一旁的兵工铲,小心翼翼地往大门的方向挪去——

轰。

一阵爆破声响起,灼热的火焰精准无比地将木门烧出一个大洞。

整扇精制门几乎被这瞬间的火势烧成了灰烬,周围的木质墙面却几乎没怎么受到波及,依旧光洁如新。

哒,哒,哒。

厚重的军靴踩在地板上。

纪时清抬头,有些发怔地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到有些攻击性的男人——这几份攻击性大部分由于他的表情很臭——银白色的绶带和深蓝色的披风同时裹住对方赤裸的胸膛,那些花花绿绿的勋略和明晃晃的金色军章让纪时清一时数不太清楚。

这身军装相当隆重,隆重到纪时清只在一些特殊的场合、特殊的人身上见过。

“你好,纪时清。”对方冷冰冰地开口,“我是第三军区负责人,照临。现在你涉嫌致使神事厅长失踪一案,我有义务将你带回军区,仔细审问。”

纪时清:“…………”

纪时清冷汗瞬间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