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萧璃冷笑一声,说:“情根深种?在剑南道时他与剑南部将交际的时间可比在我身边的多得多了,这种情根深种,我可承受不起。”
画肆愣了愣,想要细问,萧璃却烦躁地摆摆手,说:“不说这些了,想着就烦。”
说完,径自回了卧房,徒留画肆和诗舞两人面面相觑。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画肆先开口了,“我先回铺子去,今日还有些账目要理清,你照顾好殿下。”
诗舞点头,画肆起身离开。
而本应该回到卧房的萧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诗舞的身边,与她一同看着画肆离开,目光晦暗不明。
皇宫
“她真这么说?”荣景帝沉着脸,看着跪在眼前的女子,问道。
“回陛下,是。”女子垂首回答道:“殿下很是气恼,抱怨了许久。”
“真是出息了,还学会离家出走了?”荣景帝冷哼。对于那句‘老糊涂了’倒是没有多恼怒,毕竟白日里萧璃在他面前说的话一样难听。在口无遮拦上萧璃倒一直是表里如一的很。
“她就说了这些?”
“是。”
“行了,退下吧。”
女子起身,正要离开。
“等等,你把她说范烨的话再重复一遍。”
“是,陛下。殿下的原话是‘情根深种?在剑南道时他与剑南部将交际的时间可比在我身边的多得多了,这种情根深种,我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