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范烨笑笑,认真地注视着萧璃,说:“我愿做殿下座下犬马,为殿下征战。”
“喂喂,我还在这里站着呢。”霍毕忍不住开口。
萧璃没理会霍毕,与范烨对视,半晌,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说:“我好好的一个公主,自可在长安骄奢淫逸,高高在上,征什么战?”
范烨也笑了,说得也是。
“那我愿做殿下房上瓦,手中伞,为殿下遮风蔽日。”
“裴晏,你还能看见我吧,我还存在吧。”霍毕扭头,对默不作声的裴晏询问。
裴晏瞥了霍毕一眼,没吭声。
这一次,萧璃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仿佛才看见裴晏一样,换上了一副挑衅的嘴脸,懒洋洋地走过去,问:“裴大人,出现在本宫面前碍眼,是又有何贵干呐?”
裴晏对萧璃的挑衅充耳不闻,目光平视前方,声音冷淡道:“陛下召公主殿下回长安了。”
萧璃,霍毕还有范烨三人俱是一愣。
“发生了什么事?”霍毕连忙问。
裴晏仍是以他清冷淡漠的声音,一字一字说道:“南诏王送国书入长安,感故人恩谊,与大周盟誓,有生之年,永不犯边,愿两国修永世之好。”
“恭喜殿下,流放结束了。”
裴晏说完,在场的另外两人皆向萧璃看去。
范烨想的是,这国书上说了恩,说了谊,却独独未言情。显而易见,萧璃这少女相思该是无果了,殿下素来洒脱,也该走出来了。
霍毕想的是,这国书上说了恩,说了谊,却独独未言情。萧璃计算人心是真的没错过,一时间又想起令羽伤情的模样,连忙在心中告诫自己不可步他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