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萧璃笑了,拍了拍令狐翡的脑袋,然后又很快收回手。
燕必行……燕必行不敢说话。他觉得这气氛实在古怪的很,又莫名给他些熟悉感,但又想不出这熟悉感从何而来,于是只好默不作声。
霍毕轻咳一声,刚要开口,就听见裴晏淡声道:“我的人这几日救下了一个险些被灭口的低阶官员,对方的武功不俗,虔州别驾怕是要劳烦霍将军暗中保护了。”
霍毕:行……行吧。
长安,谢府
江南水利之事简直是将谢尚书放到炭火上炙,烧得他焦头烂额。他派出去探查的匠人和官员又全无消息,更是令人心焦。下了衙回到府上,他既没去看望夫人,也没有去看乖女,直接回了书房。谢府的下人刚为谢尚书关上书房的门,转头就见主人猛地拉开门走了出来。
“今日谁来过书房?”谢尚书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握成拳置于身前,神色凝重问道。
“回老爷,晨间大小姐来拿过几本书。”下人低头回道。
“除此之外再无旁人了?”
“并无旁人。”
谢尚书的拳紧了紧,半晌后道:“我知道了,下去吧。”说罢,率先转回书房,并自己关上了书房的门。
书房内,谢尚书展开手掌,一张纸条安静地躺在手心。
“不可能是阿霏。”谢尚书自言自语,道:“究竟是何人既能无声无息出入谢府,还能把字条放在我的书案之上?”
那字条上写着寥寥几字,约他明日于一处院落见面,事关贡水匠人,请他务必前去。也不知是受限于字条的大小,又或是这写信人极懒,所用语句直白简洁,一个多余的字都无。
“你都能把纸条悄无声息地送进来了,多写几字又何妨?”谢尚书不由得对这写信之人有些不满。
第二日,谢尚书按照字条所写,来到那处院落,轻敲院门。
院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条缝,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