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他并指一划,一声爆喝,符箓凭空燃烧起来,呜呜的风在狂叫,吹的门「碰碰」作响,似是恶鬼哭嚎,又似是兵戈交战。
陈董不由得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可能有戏,不像是骗子。
自一个月前那场突发事故的订婚宴之后,陈姣月就病了。
她一开始只是半夜在房间里又哭又笑,蹦蹦跳跳的似乎在跟谁玩耍,又会突然惊惧害怕;后来白天也会自言自语,看着某一处发呆,会说起以前的事情,会突然大哭。
陈董最初是以为陈姣月犯病了,请了各种医生,也送去医院,搞了药吃,丝毫不见好,症状还越来越严重。
陈董急得上火,直到某一天,陈姣月突然从二楼阳台跳下来毫发无损,给他留了一句话,“爸爸,它们缠着我,爸爸就我!”
之后,便再没有清醒的时候。
陈董该试过的都试过了,又换了方向去找什么大师过来驱邪,竟是些骗子。
今天终于来了个看着靠谱的,说是什么天师徐家的,打扮的是道士样,也有国家颁发的道士证,还有学历证明等等一系列证件……模样看着也年轻,似乎只有二十出头。
徐晟做了一番法,最后拧着眉闭眼在那里站了许久,他又接连喊了几个咒试图解决,最后只能叹了口气。
院子里一切归于平静,徐晟睁开眼叹了口气。
陈董立刻提起一颗心,“大师?”
“贫道能力不足,无法解决这件事,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徐晟满脸肃容。
陈董也跟着心头一紧,“大师,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