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诶等等,什么情况啊?你怎么想起来要人家江医生电话了?人家是日久生情,您这难道是一夜就生情了?”
沈砚清刺儿他,“你哪那么多废话,问是不问?”
褚云珩笑得贱兮兮,“那当然要问,你难得求我一回。”
沈砚清直接挂断电话。
他抽空看了会儿文件,没过多久,杜安歌打来电话,开门见山问:“砚哥,你找小十有什么事啊?”
这口气,就差直白点问他有什么企图了。
沈砚清言简意赅:“她的项链落在酒店了。”
“原来是这样。褚云珩那个杀千刀的说话说不清楚,差点吓死我。”
“他说什么把你吓成这样?”
杜安歌顿了一下,才说:“他说这是你第一次主动问女人电话,八成是对江云识有意思。”
沈砚清眉头一挑,身子懒散地往后靠了靠,“且不论是真是假,这话值得你吓一跳?”
这次杜安歌沉默的时间变长了。
良久,她才似有若无地叹口气,“也许你们觉得我在小题大做,但江云识跟你们平时接触的女人不一样。她是个对待任何事情都很认真的人,她玩不起。”
这次轮到沈砚清沉默。他忽然想起今天吃早饭的时候,说过江云识吃饭的时候很认真。现在看来,这大抵是她的人生态度。
打牌认认真真赢,让她放水也十分敬业的放。就连喝醉酒,也会一本正经的拒绝他的“特殊服务”。
他问了一句话,语气慵懒但是透着一股子较真,“你何时看我接触过很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