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心里一阵恶心,如果不是南粤王不信任自己,非要把兵马交给阿骨圩这个废物,她又怎么会受此侮辱!

等今日事了,晋翎登上了大楚的皇位,她一定要把阿骨圩这个恶心的男人千刀万剐,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月婵不动声色的远离了一些,强忍着恶心,“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食言。”

阿骨圩这才满意,他走上前趁机在月婵腰上摸了一把,惊的月婵差点惊叫出来,“你干什么?”

阿骨圩流着肥油的脸庞浮现了一抹笑容,“提前预支一下。”

月婵垂在两侧的双手微微发抖。

“任务要紧!任务要紧!任务要紧!”

她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去院子门口守着。”

阿骨圩又微微一笑,这才转身离开。

“妈的!气死老娘了!”直到看不见阿骨圩的身影,月婵才狠狠的跺了跺脚。

晋翎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再忍忍,事成以后,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月婵点了点头,随即拿出来一个小巧玲珑的香炉,用火折子点燃后,将香炉从窗户中塞进了云励寒的寝殿。

那丝丝缕缕的烟云便袅袅飘起,逐渐在寝殿中散开。

月婵透过窗户看了一眼里面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青年,唇角微微勾起,“睡吧,睡吧,这也是你在这个世上睡的最后一个好觉了。”

语罢,她双手举起一支短笛放在唇边,双眼缓缓闭上,从丹田中调动出内力,那极其微弱的语调缓缓从短笛中传出,随后似涟漪一般扩散开来。

随着乐曲的声音传出,不少原本正享受着睡眠的宫人们却突然一个个从床上起来,从四面八方涌向了勤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