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云端浮沉。
赛程期间连日的紧张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消散,在指尖唇舌的安抚中倦懒地睡去。
厉宁策低头她熟睡的面容,抱紧了些。
别人怎么喊又怎样呢?我只是你的啊。
屋内响起一声轻轻的喟叹。
翌日。
柴漾醒来时,听见厉宁策在外间开会的声音。
她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他用情至深的服务,和她舒爽后沉沉睡去,留下他一个人的尴尬场景。
她抱着枕头,把脸埋进去。
陶意许的电话把她从慵倦中拽起来。
“有空吗柴总?”
她清了清沙哑的嗓子。
“说。”
“哦对他去找你了。”那边陶意许听着她的声音语气变了变,了然道,“我不打扰你俩,长话短说,今晚赛前的会你能抽出时间和他们说两句吗?”
虽然只是区域性的赛事,但毕竟是这群小家伙第一次进决赛。
显然队员们也明白,这次几个对手都有所轻敌,被他们出其不意战胜,是有幸运的成分在。一想到等会儿要站在决赛赛场经受考验,心里还是有点怵。
不禁想起去年世界赛前,uy队长给她打来的那通电话。
她觉得很神奇,她只是动动嘴皮子功夫而已,有时说话刺耳又难听,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想从她这里汲取到一些心里安慰。
“没问题。”微微走神后,她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