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人却认为,柴漾是厉家新物色的联姻对象。
厉宁策如此高调的行事,想必不只是谈场恋爱而已,或许厉家不想在凛北圈子里找儿媳,从不知道哪个地方扶持了一位年轻女总裁?
这些言论兜兜转转,也传到了沈家人耳中。
沈宅。
客厅大灯开着,沙发上稀稀拉拉坐着人。
“国儿呢?”沈长鹤沉声问阿姨。
“在楼上作画,说不下来了。”
沈家老大不经商,对家产也没有强烈的继承欲望,更不想掺和这家庭丑闻,决定作壁上观。
好在妻子回娘家、闺女沈佩在外拍戏对此一无所知,他索性把自己关进书房,任谁叫都不下楼。
“爸,我晚上还有应酬,您长话短说吧。”沈长鹤刚收回目光,就听见二儿子说道。
老二一家如今支撑着家业,即使不想掺和进来,也得硬着头皮旁观。他下楼时叮嘱沈仁和沈佑这对双胞胎兄弟,不要乱说话。
沈长鹤两手撑着拐杖在地板上砸了一下,将这几天世家圈子流传的柴漾的传闻提了一下。
他难得情绪激烈,气不打一出来。
自己的亲孙女被人大肆议论,没有根基?他沈家的孩子还需要厉家扶持?
韩娴双目震惊,狠狠盯着自己的公公:“什么意思?莫非您还想给她撑腰,把她认回来?”
把私生子认下来,那不就要承认沈万民做过的恶心事,还要连累她和韩家?
韩娴看向沈万民,他小心翼翼地在沈长鹤身边坐下,似乎父子两人存了同样的心思。
怎么的,为了那个丫头片子连点体面都不要了?
韩娴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