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认真谨慎的丫头,也不会因为恋爱脑之类的原因愿意陪厉宁策瞎胡闹。
她那段白天上学,晚上游戏的经历,一方面让他忍不住吐槽,一方面又引得他不断提问。
“你这些故事,倒是比宁策当初为了收购俱乐部,糊弄董事会提交的材料和理由吸引人。”厉楚河哼道。
柴漾心虚地垂了眼眸。
励云不屑于做亏本生意,说是“糊弄”倒也不错。
她左思右想,厉宁策收购vix的契机,只可能是病重的雨落认出了她。
“其实您口中这些不务正业的小孩啊,都很有故事,光我们新组建的战队,就有很多可说道的。”
谁出道时不是个天才少年呢?
哪个站在国际赛场的选手没有点为人称道的经典场面呢?
她挑了有意思地给厉楚河讲。
讲到楚博航教练的辗转经历时,厉楚河听说海外赛区认为我们自己的战队不可能在这个项目上拿奖后,老父亲一颗爱国心瞬间被激起来。
“不是说这游戏和下棋一样吗?他们还瞧不起我们?我们可是下了几百年几千年棋的好吗!”
厉楚河大手一挥,
“好好培养,今年压岁钱我单独给你一份大的!”
柴漾连忙按住立刻就想给她开支票转账的厉楚河:“厉董心意到了就好,拨云怎么说也是集团旗下的,少亏点钱我就要谢天谢地了。”
“还叫厉董?”厉楚河淡淡看了她一眼。
“厉叔?”柴漾眨眼。
“这还差不多。”厉楚河满意地点头,走到书桌上,拿出红包递给她,“我的心意你不要,他妈妈的心意可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