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有。
她只单纯抱着能和他在同一片城市天空下的期许,陪柴漾度过了成长的每一天。
柴漾想,她母亲也许一直没有清醒过。
“我不懂豪门那些弯弯绕绕,我就是不理解,阿逸明明是受害者,沈家凭什么……”吴教练冷哼,眼见着晨思跑近,他只好气愤地咽下自己未尽的话,“你长这么大,也能做自己的主了,很多事我管不着。但如果有我要帮忙的事,你尽管说!”
他压低声音:“别看我现在回省队了,认识的媒体人士也不少,沈家敢欺负你,我帮你!”
“不用。”柴漾垂眸。
在她心里,自己独立地活得更好,就是对沈长鹤最大的反击。
她自己的人生,比一切报复都重要。
“不过我这里还真有您能帮到忙的地方。”她眨眨眼。
厉宁策今天的确不忙,袁墨还要去见客户,他已经和程直坐在了一家凛北新开的空中回转餐厅里,在开阔的落地窗前喝上了茶。
程直在他耳边滔滔不绝。
他和楚铄商量后,觉得自己的射击俱乐部可以试试和柴漾合作。但在商业合作角度上,显然厉宁策更有经验,于是迫不及待想要在开展合作前听听厉宁策的意见。
厉宁策目光落在自己手机上,三言两语为程直拨云见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