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宁策:想喝酒就喝,我等下送你回去。
她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回道:你送还是代驾送?
厉宁策:我。
厉宁策:需要我提醒你,刚刚的我也是清醒的吗?
他没喝酒,他回抱自己也是清醒的。
柴漾听出了他的潜台词,耳尖微微一红。
她收起手机,兴致勃勃地举起手边的酒杯,对着其他三人敬道;“联赛新规下周开会聊,敬我们的新战队……一切顺利。”
四盏酒杯仿佛四叶草,聚在一起。
两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新俱乐部还沿用vix的名字吗?”她痛快地品了一口这香醇的红酒,歪头看厉宁策。
据她所知,励云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名字都很有一致性。
厉宁策放下酒杯,滴酒未沾;“不,叫拨云。”
柴漾手腕一顿,喉咙一酸,浓郁的酒香在鼻腔中蔓延开来。
与其静守云开,孤等星月,不如亲手拨开云雾见光明。
饭局结束前,徐敬竟然都把女儿哄睡着回来了。
他没有拗过亲自结账的柴漾,准备等昏昏沉沉的两位教练从厕所回来,载他们回基地。
临走前,柴漾还叮嘱他:“让他俩明天好好醒酒,周一不能邋里邋遢地出现在会议室。”
徐敬正点着头,忽然听到她下一句:“和你们厉总共事辛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