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说起这件事，顾景言就想起了之前玉轩白对于自己的欺骗，不管在和自己确定道侣关系之时玉轩白是个怎样的心思。

很明显玉轩白从刚开始的遇见，到后来确认自己道侣身份这一段时间里都是玉轩白提前算计好了的。

恐怕唯一没有控制住的就是韩泽直接将他回炉了。

玉轩白在算计这一切的时候，怕是万万没想到韩泽从一开始就能顶替了他的身份，而且还能反客为主，反倒将他给压制下去吧。

“我觉得问题恐怕就出在这太一神宗里面。”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在韩泽猜测这一切都跟神道修士有关的时候，顾景言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上面儿，这一切在他的记忆恢复的那一刻都一一得到了证实，没想到韩泽竟然还要将这件事再拿出来提起一番。

“并不是你所想的”

韩泽冲着顾景言摇了摇头。

“刚才我的记忆中突然闪过了一点东西，可具体是什么我并没有抓住，不过我现在有一点怀疑，就是——”

就是什么？

顾景言疑惑得看着韩泽。

“恐怕不管是玉轩白也好，我也罢，还是那韩玉轩，应当都不是我的本体。”

哈？

顾景言被韩泽的话弄得有些不明所以。

这样也行？

“毕竟，像我这等短短几十年便突破到大乘期临近渡劫，实在是匪夷所思，哪怕就算是天才，恐怕也不会有这等实力，毫无心境破绽的便突破至今，但是如果我们都是身外化身的话，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顾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