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作为一切事情的开端起源，小剑阁总归是有些不同的。

“你所说的确实是有道理，只是通过观察这里的阵法就能发现端倪吗？”

韩泽一边走着，一边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告知给了顾景言，顾景言听完之后在心中思量了一番念头，肯定了韩泽的猜测，却又抛出另外一个疑问。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不仅仅是小剑阁和合欢宗，就连先前极道也是有着同样的问题。”

顾景言对于极道的事情记忆犹新，而且也觉得极道那边最为莫名其妙。

“本座觉得极道那边，不过是这些阵法的祭品而已。”

听着顾景言的疑问，韩泽思量了一番，直接说道。

祭品？

听到这两个字，顾景言先是一愣，继而有些狐疑的看着韩泽。

不知道韩泽这番话是故意说的，还是这就是他的心中所想。

如果是故意说的，顾景言还尚且能够安慰自己，毕竟韩泽对自己有防备也是情有可原，可若是后者的话，未免太奇怪了吧。

不管怎么说极道都是韩泽亲手建立而成，如果整个极道真的沦为祭品的话，韩泽会是这么淡定的样子？

“阿言 你用这种表情看着本座，莫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韩泽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顾景言的表情，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还当是顾景言心中有了什么其他的想法。

“想法倒是没有，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在你的眼里，极道的那些人都只是祭品吗？”

顾景言这个问题之中，多多少少也是带了自己的私心，只是这心往哪方面私，就另有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