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叔这崽子,要敢霸王硬上弓,非废了他不可!
是那种废,跟东方不败一样。
“我一向管好自己的嘴,但我说的有没有那么一丝可能?”刘縯不依不饶地说。
“他敢!”阴识气得跳脚。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我估计都煮熟了。”刘縯奸笑道。
阴识脸色铁青地说:“什么意思?你笑什么笑,我看你笑得很奸诈,我心里很不舒服。”
刘縯嘿嘿笑道:“亏你是读书人,生米煮成熟饭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阴识如遭雷击,拔出佩剑要去找刘秀理论。
刘縯赶紧拉住他,劝道:“你去干什么?人家小两口的事,碍你事了,你回来吧你!”
“你拦我干啥?我要去教训那小子!”阴识爱妹心切。
“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刘縯话说一半,故意停顿下来。
“有屁快放!”阴识白了他一眼。
换成别人,谁敢跟镇南王这么说话,也只有自家人才敢这么直率。
“文叔那小子自出狱后,日日与你妹同游,夜夜同欢,你何必自讨没趣?”刘縯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口,把阴识刺激得差点要抓狂。
“这门亲事,我阴识不答应!”阴识说着要夺门而出,当即将跨出大门那一刻,又被刘縯拉了回来。
“次伯,来对弈一局。”刘縯棋痒难耐。
“你一个手下败将,在我这从没赢过,跟你下棋简直是对牛弹琴。”阴识很不屑地说。
“这话说的,文叔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文叔又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下不过可以拜师嘛。”
“能不能不提这混账小子?”阴识见他开口闭口就是刘文叔,一脸不悦。
刘縯拿出棋盘和黑白子,让阴识先挑选。
“我黑吧。”阴识脱口而出。
“你确实心黑”刘縯半开玩笑道。
“你才心黑,你家文叔拐骗我妹子,谁心黑?”
“那个,是谁说不提那混账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