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白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
回到小窝,范白摊在床上,原本以为打工人平静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但夜晚,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短短两排文字,就塑造了紧张悬疑的气氛。
范白:【警惕.jpg】
少年反应迅速,像演练过无数次一般迅速熟练,散落一床的电子产品被收捡好,漫画和小说也都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
他看着没法解释的开袋零食,拍了拍脑袋,机智愉快地放到乌龟面前。
摸鱼:?
做好一切准备,少年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一条缝,警惕向外看——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
特点大概是普通。站在人堆里完全不会有人注意那种普通。
在光辉亮丽的圣安学院,一本汤姆苏文中显得不入。
普通的外表。
冷漠的气质。
这种人最适合的职业大概是特-务吧。
等等,特务?
“范白是吗,我有东西要给你。”
范白:!
难道……
咸鱼谨慎地伸出试探的鱼鳍:“暗号。”
男人一愣。
少爷怎么没给他说过还有什么暗号。
范白:“天王盖地虎?”
“……”
啊,看来不是这个。
范白:“长江长江,我是黄河?”
面对少年莫名期待的目光,男人保持镇定:
“……我是张远,这是牧少让我带给你的东西。”
咸鱼又躺下了。
早说是牧柏的人啊,他就不会白白以为自己有个什么隐藏身份了。
可恶。
他接过纸张,兴趣全无,敷衍地挥挥:“谢谢您啊。”
就没完全打开过的门“啪”的一声,完全关上了。
张远竭力忽视心头仿佛被鄙视的无力:“……”
原本他自作主张想试探一下这人,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自诩见过大风大浪的远哥摸着额头回去交差。
范白听着门外的动静,彻底安静时,也吐出一口气。
少年脸上一片沉静。
这是他下午的表现有什么纰漏,牧柏派人来试探他了?
这四个继承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谨慎。
少年捏了下信封。
不厚,薄薄一层。
他开了带着香味的讲究封蜡,信封里是一张叠好的纸。
洁白的纸张,上面是干净的两字。
“喜甜。”
硬笔字工整,匀称有力,收笔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