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做了什么吗?
晏殊禾还想再说什么,一看到沈丞川那只搭在时悦肩上的手,他顿时像被针扎了一样。
坐立难安,浑身不舒服。
沈丞川缓缓的拍了下时悦的肩膀,不动声色的攥紧了她。用力的、慢条斯理的。
晏殊禾被气走了。
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根据时悦的经验,等这一次气消了,很快,晏殊禾又会再次卷土重来。
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好,有韧性。
经过这么一遭,沈丞川找到自己这几天频频走神的原因了。
他没有安全感。
时悦身边萦绕着莺莺燕燕实在是……太多了。
沈丞川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只不过……
他觉得,喜欢一个人这件事,和外貌、家世等世俗下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以前他不理解,直到现在才明白这件事。
晏殊禾一走,时悦连忙挣脱了沈丞川的手。
沈丞川一愣,垂眸看了看自己和时悦之间的距离。
他身旁空荡荡的。
“热。”时悦说。
“嗯。”沈丞川垂眸,长长的睫毛遮挡住眼底的情绪。
时悦:“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个“有”字,被沈丞川顶着上颚吞了下去。他抬眸,望着时悦,“没什么事。”
“我送你回家吧。”
现在才下午三、四点,最近,时悦很少这么早下班。
她的心情很好。
回到恋综的别墅时,嘴角还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