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他留着冷汗, 面色苍白。
“好。”时悦整理起自己桌前的文件,没有看他,“那我认为,李先生可以离开这了。”
“对吧?”她又问风德宏。
“当然是的!”风德宏说。
不过是个向董事会汇报的打工仔罢了。
除了这对父女,桌上其他人的脸色都很精彩。每一帧都可以细细品读。
现代版“最后的晚餐”不过如此。
这场会议,最终以撤销风之殊的决策权结束。
但时悦的出现,导致很多人临阵倒戈。
原本,好几个股东想着:风家已经没有其他人了,那是不是能在他们那选一个来管事?
结果突然又崩出个继承人来。
还是个女人。
这不是胡闹吗?风德宏也是老了,老眼昏花了。
支撑和反对的人一半一半。最后的意思是,“再看看。”
位置被悬在那。
就看下一次会议之前,两个人谁能补公司那个窟窿?谁能给公司创造的效益多?
这事总归是风之殊占便宜的。
男人间做生意,有一套不成文的潜规则。风之殊把这一套规则吃得透透的。
这些年,他也不算是一事无成。
“完蛋了。妈的!这些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了,还尽搞一些重男轻女……”
风德宏坐在车内破口大骂。
“风之殊和高家的关系那么好,生意伙伴那一块,他比你熟。”
时悦倒是很淡定,拿着手机在那发短信。
“你打算怎么办?”风德宏凑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