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要加快恢复,摆明了有事儿。
沈帝沉默,不打算开口。
沈夭夭知道他的臭毛病,懒得继续问,干脆换了个话题:
“那赵姐呢?”她屈起指尖在手机上敲了敲,“四千万?”
沈帝:“……”
良久,沈帝轻叹,“先别告诉她。”
沈夭夭嗤笑,“你连师姐都没瞒过,你还想瞒住赵姐?”
那天晚上顾恪的电话不难猜出是谁指使的,维里蒂的案子已经结了,有宋一在,她重伤即将不治的事儿,克罗迪不可能报给顾恪。
顾恪能给沈夭夭打电话,只有宋一指使,不作他想。
目的是什么,也很明显。
宋一从小就跟在沈帝身边,几乎可以说是沈帝养大,比沈夭夭的时间更久,沈帝怎么可能瞒得过她。
赵姐就更不用提了。
沈帝看着她,幽幽地开口,“你师姐说我给你的相思蛊你用了?”
沈夭夭:“……”
“你别岔开话题。”她指了指沈帝,算作警告。
沈帝睨她一眼,气着了,“所以那小子谁啊?”
这语气,活脱脱像一个操心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老父亲。
沈夭夭拿了两管试剂到旁边做实验,嗓音轻漫:“你那相思蛊不行,自己跑人家身体里去不肯出来,我有什么办法?”
“你想相思蛊从那小子身体里出来,我有办法呀!”
沈夭夭抬眼看了沈帝一眼,漫不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