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李承前,五十出头,中等身材,五官端正,右脸一道疤痕从耳垂延伸至脖颈没入衣内,身着藏青色便衣,随意坐在太师椅上,一眼望去,犹如邻家老伯,再眼细瞧,却又不怒自威,好一派定成侯威仪!
王恩儒起步向前,伸手作揖道:“陛下蒙难,未留遗诏,大皇子和二皇子谁登宝座,还请侯爷主持。”
李承前摆摆手道:“我已十年不曾上朝,也不曾入过军营,你们自可商议,我听听就好。”
李承前言罢,众臣皆沉默,见无人说话,李承前看向杨正泰道:“国老可有良言?”
杨正泰起身道:“自古以来,父死子继,立嫡立长,臣谏言二皇子当继承大统。”
李承前微微颔首,侧身看向李正山道:“太尉是何看法?”
李正山正色道:“坚儿和治儿都是我李家大好儿郎,谁登大宝都是延续先帝心血,我等都将尽心辅佐。”
“崔大人有何高见?”
“臣以为自古立嫡立长,当以二皇子为尊,若不然,天下大乱矣。”
“恩儒,你是何想法?”
“臣也以为立嫡立长,二皇子当继承大宝。”
“各位大人,可还有别的看法?”李承前环顾四周。
“侯爷,我觉得该大皇子继承大位!”李承前话音刚落,战烈单膝跪地,左手捶胸道。战烈此举是行军礼,李承前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