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里尽是熟悉的沐浴露香气,和五年前一般无二,少年呼吸被全面侵占,凶蛮掠夺,胸膛起伏不定,心跳愈发加快。
“唔晏、晏辞……”
夏稚年喘口气,眼尾微潮,浑身滚烫,勉勉强强拎起一点思绪,“你别、别亲一个地方……”
“怎么?”
夏稚年气息凌乱,喘着气,“……这样面积小。”
晏辞:“……”
晏辞轻啧一声。
年糕团子倒是挺在意他这病。
……不,也不是。
他想起这五年,浑身的麻痒愈发加剧,细细密密的,像无数虫子啃咬在身上,钻进心底,眸色微微暗下去。
“晏辞,你——”
“算了。”
晏辞忽然道:“我去吃药。”
夏稚年:“??”
“为什么要吃药?”
少年有点没跟上这节奏。
晏辞轻呵一声,声音低低的,低落似的,“你五年前丢下我不管,安排好一切准备离开,不也没管我要不要吃药?现在管什么管。”
“我没有特效药了。”
他起身,就近摸出来药箱,里面密密麻麻摆着十几罐小瓶子,还有乱七八糟的药板。
已经空了不少。
夏稚年心尖一麻,酸酸的疼,抓住他准备取药的手,“别,晏辞,有特效药的,我在这呢。”
少年抱住他腰身,晏辞瞧他一眼,“现在是在这里,但你五年前走,要是如愿以偿了,特效药自然就没了。”
夏稚年扁扁嘴,抓着他不撒手,哼哼一声,“皮肤饥渴症需要和人触碰,你只是洁癖,所以不愿意碰。”
他声音小一点,“我想着,只要你愿意,总能找到下一个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