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晏辞的长相性格,上赶着来人只会多不会少。
但他没想到,晏辞……
“哥哥。”
夏稚年抱着他肩颈,感觉身子被搁到床上也没松手,声音微涩,轻轻的。
“……没找到新的特效药嘛?”
晏辞唇角弧度骤然一顿,冷冷放平,旋即又勾起来。
腰身一紧,夏稚年猝然被挖出来,下巴被抬起。
近处男生站在床边,凉意蔓延,轻弯着唇角看他,语调冰冷。
“怎么,又想走?”
下巴的上手用力,捏的有些疼,夏稚年脑袋有些茫然。
他也不确定现在该怎么办。
“我就是,有点担心你。”
他看向男生手臂上带血的长痕,犹豫片刻,又问,“那你难受,怎么……不摸摸我呢?”
他躺了五年,想摸随时摸得到啊。
“摸一具没有反应的,植物人一样的身体?”
晏辞眉眼微垂,墨色的眸子沉甸甸的注视着他,里面情绪深邃复杂,看的人心颤。
“乖崽。”
“你好狠心啊。”
夏稚年颤了一下,心脏一软,“我错了,我错了,哥哥,你别难过,我现在有反应,你、你多摸两下怎么样?”
晏辞瞧着他,漫不经心笑笑,“何必管我死活。”
夏稚年:“……”
啊,好重的怨念。
他心虚,又心疼的很,靠近凑上去,“管的,当然管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