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
夏稚年脑袋里一团浆糊,被吻咬着的耳垂酥痒,带着半边身子都是麻痹的。
他知道自己耳朵敏感,但真没想到能敏感成这样。
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叫叫他。
晏辞声音紧贴着他耳畔,沉甸甸的钻进耳朵里。
“乖,我又没做什么,就抖成这样。”
夏稚年耳垂烫到厉害,猝不及防哼出声,琥珀色眸子溢出水光,声音断续,还是只叫他,说不出别的,“晏辞,哥哥、唔,哥哥……耳朵,别……”
晏辞眼底颜色暗下去,扣紧少年。
夏稚年呼吸乱的很,被反复亲着,缺氧,脑袋也晕乎,喘息微急,可能在加上绷紧绷的厉害,不知怎么就有些犯困,迷迷糊糊没了意识。
晏辞见少年合上眼,死死咬住牙,捏着他耳垂,咬上精巧的下巴,要把人弄醒。
“乖崽,别睡,不要睡,看着我。”
夏稚年浑浑噩噩又睁开眼,没一会儿又闭上,但很快又又又被弄醒。
他眼皮子打架,尽力张大眼,但意识都是模糊的,转瞬闭上,然后再次被迫清醒。
夏稚年:“……”
夏稚年想哭。
用力伸长手臂,摸到床头柜,找出上次那个带着黑色铃铛的手链,胡乱在手指上绕了几圈。
“叮铃叮铃”的清脆声音瞬间响起。
夏稚年松口气,撑着混沌的思维亲了晏辞一口,再闭上眼。
少年睡着,晏辞眼底尽是浓重的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