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重,但牢牢捉着他,没有挣脱的可能,存在感异常强烈。

夏稚年对上那双暗色的眸子,抿抿唇。

“哎不说这些了,运动会,难得老秦带着大家玩,来来来打牌打牌。”

“快发牌。”

这个世界玩法和夏稚年上一世斗地主有点像,他暂且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之脑后,学了一会儿,很快上手。

“对j!”

“不要。”

邹子千握着手里牌,再扔下两张七,奸笑咧开嘴,“报数,我只有两张牌了哦,啊哈哈哈。”

元朗深深皱着眉,在心里琢磨邹子千手里的是张对子还是分开的,如果是两张的,且大于j,那刚刚对j后就应该直接出了。

他先出两张压死。

“对十。”

邹子千:“不要。”

元朗拿着牌犹豫,夏稚年和元朗一队,眼睛圆不溜秋,悄咪咪道:“他那里应该是两张单的,而且一大一小。”

“为什么啊?”

“牌都出的差不多了,大于对j的牌只有a还剩两张没出来,还不一定能凑成对,王景手里那一大把明显是顺子,估计是对九到对j,再剩下的双数牌几乎没有了。”

夏稚年摸摸鼻子,“我猜他最大的是张k,另一张小于等于六。”

元朗惊奇,半信半疑的出了个对三,问邹子千,“要吗?”

邹子千:“……”

邹子千愤愤的盯着夏稚年,目光幽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