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夏稚年瞬间懵逼,杏眼睁的溜圆,整个呆住。

一条手臂从身侧环过来,松松压住他手臂,娴熟自然的拉开少年裤带,冷白修长的手指勾住边缘。

夏稚年:“!!!”

啊啊啊啊啊?!

“晏辞!晏辞!”

夏稚年表情一变,耳根瞬间烧起来,匆匆按住他手,眼睛滚圆,声音都急了几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乖。”

少年慌里慌张,晏辞轻笑一声,修长有力的指骨完全不受阻拦,声音里似是在笑,又有点冷,俯身在少年后颈咬一口,“伤患是没资格说不的。”

夏稚年:“……”

夏稚年小肚子一凉,脸上腾的红了,拼命拽住边缘,软声哼哼,心脏咚咚咚的狂跳,“晏辞,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我错了晏辞。”

“乖,我不会信你的鬼话了。”晏辞轻咬了咬牙。

颈窝被坚硬牙齿轻咬着厮磨,夏稚年打了个激灵,一个不防,两手手腕被抓住,黑色手链上的铃铛清脆的丁零当啷响。

宽松睡裤的掌控权瞬间移手。

“……晏辞!”

黑芝麻汤圆真是要疯了。

夏稚年也要疯了。

被抓着手腕,单腿站着摇晃,整个人被困在身后男生怀里,熟悉的温度笼罩,他几乎毫无反手之力,任人宰割。

啊啊啊啊啊啊!

他挣了一下,挣不脱,羞愤移开脑袋。

晏辞下巴压在他肩上,清晰感觉到少年脸颊升温,唇角勾了一下,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娴熟的吹了两声口哨。

夏稚年:“!!!!”

啊啊啊啊啊鲨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