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晏辞总觉得的不对,夏家也放不下心,不管是什么心理问题,都很难平白恢复这么快。

夏稚年回了夏家住,晏辞时不时过去看看,夏家几人趁夏稚年午睡,拉着晏辞开了个讨论会。

江鸢皱着眉,“小辞,年年这样到底是为什么,真就因为暗恋或者撮合失败?”

晏辞摇头,“我感觉不像。”

他现在甚至怀疑年糕团子是否是真的喜欢楚青笺。

想想年糕团子这段时间都情况,眉头轻蹙。

“他像是……被什么说不出的东西,压的喘不过气。”

夏问寒放下水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声响,“要不然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提过。”

江鸢叹气,“年年不愿意去。”

夏稚年刚睡醒,下来找杯水喝,听见不远处传来几人讨论,头大的很,摸摸耳朵。

他感觉自己确实没什么心理问题,只是最近噩梦比较多,以前其实还好,顶多就是……背着抢来的东西,压力比较大?

那边还在发愁,夏稚年无奈,弄出点动静示意自己下来了。

晏辞离得近,起身过来,后面跟着夏家三人,看见睡得呆毛炸起来的少年,伸手摸摸他脑袋,“醒了。”

夏稚年打了个哈欠,眼尾溢出点生理性眼泪,点点头,软绵绵的,“下来喝水。”

他看看几人,想了一下道:“我想回去上课了,这都要期末了,总不能不去考试。”

虽然他成绩烂。

但考的烂和不考还是有区别的。

晏辞打量少年,穿着宽松的短袖短裤成套睡衣,小腿笔直纤细,脚腕骨清瘦凸起,再往下延伸进居家拖鞋里。

手腕上伤好了,就是左手食指之前咬的狠,还贴着圈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