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抛开晏辞不说,等夏家发现小儿子身体被来历不明的人占据,现在对他有多好,之后就会有多厌恶。
夏稚年心脏抽了抽,胸口闷闷发堵。
“年年今天课先别去上了。”
夏问寒平淡出声,声音一如既往的稳,“晏辞,你要去就去,我带年年出去住。”
晏辞斯文回应,“我已经请过假了。”
夏问寒:“……”
“……哥。”
夏稚年左右看看,弱弱出声试探询问,“我、我能去上课吗?”
“你不能。”
晏辞扯扯嘴角,温和插声,“乖,你要之后和我一起去。”
夏稚年:“……”
夏问寒:“……”
白天的时候,夏父夏母来了,忧心忡忡,想看看小儿子情况。
夏稚年有些心乱,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本不该施加在他身上的关切,不太说话。
之后他们离去,大门重新关闭,别墅里又剩他们三个。
夏稚年有些燥动,在房间里快步转悠。
这把他关在别墅里也不是个事啊。
要不然直接摊牌?说不准夏家找个道士贴几道符放一把火,原主就回来了。
卧室门半掩着,晏辞和夏问寒坐在一旁,夏问寒正给夏父夏母发消息,晏辞明显看出少年有些……焦灼,心不在焉的烦乱。
藏着什么,惴惴不安又急切似的。
这种不安在他下午睡了一觉,中途惊醒后愈发明显。
少年坐在被窝里,被子堆叠在腰间,额角挂着几滴冷汗,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脸埋进掌心,轻轻打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