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同学,我让你陪我睡觉,是为了缓解病症,你躺这么远,我又碰不到,这不是白睡了。”

夏稚年:“……”

夏稚年杏眼盯着头顶上方的人,灯光昏暗,有种被全部笼罩覆盖住的压迫感,愤愤咬牙,“那你想干嘛,要求怎么这么多啊。”

晏辞半点不恼,温文尔雅轻声笑笑,“是夏同学自己选的一呀。”

“要不然现在反悔?也来得及,我很好说话的。”

夏稚年凶巴巴瞪人,“……我选都选了,你有话直说。”

晏辞笑了,躺回去,侧过身。

柔软床垫将另一侧的动静清晰传递过来,夏稚年被床垫带着轻微弹了几下,扁着嘴一动不敢动,耳根发烫。

晏辞面朝少年侧躺着,瞧瞧他嫣红色的耳垂,弯起笑,昏暗中,心底的贪念汹涌放肆,难以遏制泄露几分,声音低哑。

“夏同学,抱我一下吧。”

夏稚年:“……?!!”

夏稚年呆住,耳朵上的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蔓延,一路爬到耳朵尖,鲜红欲滴。

“……抱、抱一下?”

他当场结巴,杏眼圆圆的,脑袋艰难运转,“可是、可是,穿着衣服,就算抱了,能接触到的皮肤面积也没多少吧。“

小年糕团子反应还挺快。

晏辞轻笑,“没关系,我穿的少。”

少年当场炸毛,“我穿的多啊!我不脱!”

年糕团子头发都要炸起来了,又凶又软,可爱极了,晏辞闷闷笑出声,低沉悦耳的声音在静谧夜色里回荡。

夏稚年几乎能听见他胸腔里闷闷的震动,心跳混着笑声。

夏稚年耳朵烫的都快熟透了,红通通的,眼神凶恶,呲牙裂嘴忍不住想咬人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