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程封的目光一直聚焦在蒋子白的手上。

他联想到了方才自己与蒋子白简单的握手，那一触即分的柔软触感，现在变成了一把小勾子，把他的心拨弄得发痒。

这种别样的情绪让程封不禁抿唇，克制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蒋子白……程封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看向蒋子白的眼神暗沉了几分。

不管她有什么小心思，但她干脆利落的态度、给自己的似曾相识的感觉，都成功引起了程封的注意。

蒋子白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一无所觉地签下了名字，铁画银钩，端得好看。

“有些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强调一下，”程封用手指点了点桌子，“一旦你违反协议规定，我就会终止我们的婚姻，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我知道。”蒋子白乖乖巧巧地应道，把签好了名的文件递过去。

两人交接文件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对方。

“抱歉。”蒋子白抢先道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刚才那短暂的接触中，程封似乎挠了一下她的手指？

蒋子白悄悄抬眼看西装革履的男人，却发现他依旧一本正经的样子。

估计是错觉吧？

收起文件后，他们点的菜就上来了。

还是刚才那个服务员，她放下托盘中的前菜后，拿起了红酒，先为程封斟了一杯。

接着她转向蒋子白，倾斜红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