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因为憎恨吗,因为憎恨这个世界,所以甘愿变成它之上的毒瘤?

然后在厌倦了这种憎恨之后,选择了死亡?

这确实说得通……可是工藤新一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对。

“可是他……”他喃喃地说,“可是他不止有着一种牵绊啊……”

他的父亲询问地看向他,工藤新一的脸上显出了自信的神色:“他确实是在意着组织的,比任何人都在意,也比任何人都坚定……我并不认为这是贝尔摩德在欺骗我。”

“那不像是一个自愿走向死亡的人。”

倘若还有如此深刻的羁绊,又为什么会这样干脆地走向死亡,而倘若甘愿死亡,又为何能放下这样的羁绊?

工藤优作露出沉思的神情。

“也许,”在罕见地思考了许久之后,这位全作智商的天花板缓缓地说,“也许对于琴酒来说,他的死对组织是有利的。”

工藤新一神色一震。

“可以得到的信息太少了,”工藤优作沉吟着说,“也许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让他选择了死亡,不仅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组织,但这只能是一个推测,我们没法验证。”

“可以的!”工藤新一却说,神情有些激动,“我们可以验证,只要看组织接下来是什么状态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