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熟门熟路地上了驾驶座，而琴酒打开副驾的车门，把一幅画放到副驾，然后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

“大哥？”看到琴酒没有上车的伏特加很惊讶，慌慌张张地想要下车，琴酒用力按住车门，示意他打开车窗。

伏特加照做了，车窗落下来露出他那张傻乎乎的脸来。

“往北边开，”琴酒说，“一直开到港口，施瓦兹在那里，他会带你走。”

“大哥你不走吗！”伏特加更慌了，“大哥我们一起走吧！”

“我还有事，”琴酒单手按在车窗上，“你在这帮不了我，走吧，照看好这幅画，还有我的车。”

这话给了伏特加一些安慰：“大哥你会再来找我的吧？”

他没有参与那次会议，至今仍然不知道琴酒打算做什么。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

“只要你不蠢到被抓。”他承诺。

“不会的！”伏特加保证，又认真道，“大哥我等你！”

琴酒点头，他退后一步，看着保时捷启动、加速，然后快速地远去。

算起来，这辆车才是组织里陪伴了他最久的东西……哪怕是在如今的记忆里也有将近十年，至于原本就更久了，这辆保时捷几乎已经成为了琴酒的一部分，看到车就像是看到他，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没有把所有人引过来，伏特加一路上会遇到远超正常状态的追捕……现在追捕大概也不会少，不过在开车这件事上琴酒还是比较信任伏特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