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就是看他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爽,他正要说什么,工藤新一连忙打岔:“好了好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搞明白这个题到底有什么意义……如果它是琴酒写的,不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数学题。”

这话得到了在场众人的一致赞同,大家纷纷思考起了其中的含义。

这场会议的参与者平均智力水平不可谓不高,除却各大机构的一线负责人和工藤新一这个带来线索的侦探之外,他的父亲工藤优作也在此列席,这么一群人聚在一起,没有人会觉得他们会有什么解不开的谜题。

现在会在这里的也只有这些一线人员了,在本堂瑛海带来那些极具份量的情报之后,各大机构的高层明显已经不在乎组织的存亡了,他们每天扯的那些东西足以让任何一个真的想做事的人心力交瘁——发现工藤新一得到了新线索的时候降谷零有一瞬间都感觉到了解脱。

本堂瑛海如今已经在组织的安排下离开日本,当然即便她在,作为一个还没有暴露的卧底,这场会议她也不可能到场,作为cia代表列席的是另一位实际的负责人。

但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依然一时间没有头绪,数学题本身不算简单,但数学题的好处是它真的有一个标准答案,哪怕你自己解不出来,以各大机构的力量去抓一个真正的数学教授来解题也不成问题,所以这个答案得出的很快。

但解数学题不是目的,真正的问题是,这个答案到底意味着什么。

“文森特先生,”大家一起思考了半个小时,否认了好几个猜测之后,工藤优作对着i6的负责人礼貌地开口了,“您能让那位做出这道题的教授,把解题过程也写出来吗?”

文森特一愣:“可以是可以……答案会在解题过程中吗?”

“我也不确定,”工藤优作回答地很谨慎,“但是多尝试总是好的。”

于是文森特联系了那位场外专家。

过了一会,他有点尴尬地回来了:“呃……安珀教授说……这题用脑子就能算出来,哪有什么解题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