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回来,从吧台下面拿出两个玻璃杯,又打开冰柜取出一些冰块:“银色子弹的基酒是琴酒……你在暗示什么?”

贝尔摩德神色迷离地看着银发男人调酒,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标准,用量也很随意,好在她拿来的是瓶好酒,他的酒应该也不错,这杯酒或许不会那么糟糕。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他去杀甜品师的,调酒师多好啊。

她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了琴酒的问题:“组织或许不会灭亡……但它已经面目全非了。”

从琴酒决定舍弃组织的所有与长生有关的部分开始。

如今的组织还是当初被创建的那个组织吗?它连目的都已经改变,或许没有完全改变,但是却也没剩下多少过去的影子。

就像忒修斯之船,现在的组织还能算是当初的组织吗?

“难道你不应该为此而高兴?”琴酒挑眉,将一杯酒放到她面前。

女人笑了笑:“我高兴……但又有些……我说不清。”

老年人的伤感,琴酒默默地想,不过他明智地没有说出来。

他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要不是系统从天而降他都不会去关心组织的研究,那些部分的存在与否对琴酒的“组织”概念没有丝毫影响。

贝尔摩德喝了一口酒:“也算好事,毕竟想要它们的人……你的技术完全没有进步呢,g。”她很快地转折。

“那你自己搞。”琴酒面无表情地说。

“算了,”贝尔摩德又笑,“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所以你就只是来喝酒的。”琴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纯的琴酒,在贝尔摩德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