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白兰地开着车,声音沉重,“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你不应该向我透露这一点。”琴酒面无表情地说。

对于白兰地而言这是大忌,虽然现在的boss大约没有精力去处理这一问题。

“但是先生让我来接你的!”白兰地争辩道,“我想……先生或许知道……”

“所以你该庆幸,”琴酒说,“如果不是这样,现在我已经杀了你。”

他不会不知道之前死在琴酒手上的白兰地是因何而死的。

白兰地咬了咬牙:“你就不能有几秒钟不当你的组织忠犬吗!”

琴酒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好像真的觉得我不会杀你。”

最讲求忠诚的白兰地,竟然会在组织的刽子手面前说出这样的话,白兰地难道真的觉得所谓的血缘可以帮助他度过一切?

这话如同一瓢冷水一样浇灭了白兰地的全部情感,他的脸上出现了那种和琴酒相似的冷嘲之色:“真是你会说出来的话。”

他们来到目的地,白兰地停好车,琴酒解开安全带正欲下车,黑发男人突然侧过身按住他的手:“g。”

琴酒条件反射地想要拔枪,总算是忍住了。

“什么事?”他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白兰地脸上闪过种“冲动之后不知道怎么办”的犹疑,然后很快地冷静下来:“你会想要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