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肯定、绝对发生了什么事。

贝尔摩德坐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仔细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一切,无比确定地想。

发生在琴酒身上的,让他彻底改变的事情。

这个男人的行事风格完全改变了,仿佛在一夜之间,他就从一柄无所顾忌地掷向世界的刀,变成了试图维系某些东西的执棋者。

boss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才会给出那样的“惩罚”吧……

可是,怎么可能呢?

贝尔摩德出神地想:那个男人的心应该已经死在了十年前,这个世界上哪里还会有他想要维系的东西呢?

总不会是……她自嘲地笑出声:怎么可能呢。

卡尔瓦多斯在第二天回到日本。

他坐在轮椅上,看起来确实是不能恢复了,但精神还挺好,甚至好像还胖了点,可能是因为受伤之后运动量被迫降低。

看到琴酒来接人,卡尔瓦多斯有点惊讶:“怎么,残疾了之后组织地位反而提高了吗?”

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让琴酒接机的。

琴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走过来单手推着轮椅,声音冷淡,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诱惑力:“想要复仇吗?”

男人的脸色微微地变了:“我还有机会复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