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却问了一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卡尔瓦多斯怎么样了?”

“他恢复得还行,”虽然疑惑,但贝尔摩德还是如实回答,“腿断了要坐轮椅,但他是个狙击手嘛,手没断就还能工作。”

这话说得真有邪恶资本家的气质,琴酒能感觉到自己的另一段记忆正在蠢蠢欲动,他难得没有抗拒,但也只是露出一丝冷笑:“让他回来。”

贝尔摩德有点惊讶,但卡尔瓦多斯在她眼中本来也不算什么,她对于害他断了腿有一点愧疚,所以在琴酒要杀他的时候出言把他留下了,但是现在涉及到干儿子,孰轻孰重还是一下子就显示出来。

琴酒见她应了,接着说:“至于你……”

他略微思忖:“我需要你把组织的所有信息渠道整理出来。”

贝尔摩德疑惑地皱起眉,琴酒今天说的所有话都不及这一句给她带来的困惑多。

这属于贝尔摩德的职权范围,她要做到并不难,然而这件事本身不算什么,由琴酒来要求她做就很奇怪了,因为这与琴酒的职权完全无关,而他也从来不是会关心这个的人,这种作为简直就像是……

不,这不可能,贝尔摩德第一时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对琴酒忠诚的信心可比对自己的强多了,况且琴酒就算真的有那种心思也不可能展现在她面前,他们还没亲密到这种程度。

果然,琴酒随即就说道:“你只需要去做,不需要给我看。”

这就正常很多了,几乎可以算作他常说的“完成你自己的任务”的翻版……虽然贝尔摩德相信琴酒这样威胁自己绝对不只是想让自己乖乖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