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应该是变得更不爽了,因为贝尔摩德神情愉悦地笑起来,很不走心地安慰道:“往好了想,起码只有一个月嘛,熬过去就自由了。”
琴酒甚至怀疑这女人已经知道了真相,不然怎么一句句都在往他痛点上扎,他说一个月当然不是boss只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而是他计划用一个月去把之前没有关注过的那些信息给补起来,这并不意味着一个月过去之后他就能远离那些文件了,只能说那之后的文件数量不会再那么多了而已。
不行,琴酒暗想,迟早得抓一个会搞文书工作的小弟出来。
饶是这样他都没想着再捏一个小弟,看得出施瓦兹(和被爆破的德国分部)给琴酒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探听到情报的贝尔摩德心满意足,见琴酒一脸黑色,终于不再调侃他,转而道:“不过……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竟然会救下爱尔兰。”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去年在美国见到琴酒的那一次吧,那时贝尔摩德就觉得琴酒变了,他有时显得焦躁,有时却更圆融,到现在,他甚至第一次拒绝了boss的命令。
而boss也真是很纵容他,文书工作大概也只有对琴酒而言算是惩罚。
贝尔摩德看着琴酒平淡冷漠的侧脸,暗自好奇着是什么改变了这个男人,而自己又是否能从中得到什么。
“verouth。”琴酒放下酒杯。
浅金发色的美人微微挑眉:“嗯?”
“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银发男人露出嫌恶的表情,“我是不会放过工藤新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