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假装自己听不见他的话。

施瓦兹毫不在意,脚步轻快地走了,很难想象他这样一个快一米九的男人能走出这种蹦蹦跳跳的效果。

病房里一下子沉寂下来,过了一会儿,爱尔兰才开口:“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混蛋?”

“你不是知道吗,”琴酒说,“德国分部的废墟里。”

“他一点也不像德国人。”爱尔兰咬牙切齿地说。

“不要刻板印象。”琴酒说,“你也不像爱尔兰人。”

“那只是我的代号!”爱尔兰用一种“你也傻了?”的眼神看他,“我不是爱尔兰人!”

琴酒漫不经心地点头,他当然不知道爱尔兰是哪里人,他们之前又不熟,他走到施瓦兹刚才坐的地方,有点嫌弃地把椅子往后踢了一点,坐下了。

“等你的伤好了,去接手基尔管理的靶场,她有别的任务。”琴酒换上说正事的口吻——虽然也没有很大的区别。

爱尔兰的神情也收敛起来,他眼神有点复杂地看了琴酒一会儿,点了下头:“好。”

“等你去了,快一点熟悉那里的环境,”琴酒说,“最好做些改动,但是不要让人发觉。”

爱尔兰一怔:“基尔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