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因为触及了世界的核心,而被世界意识强行抹去记忆,但是因为过于震撼还残留着某些(有点偏门的)观感的,不管怎么说还在活蹦乱跳的两瓶威士忌,琴酒的状态就糟多了。

……其实比他猜测的还是好很多,程度只跟上一次类似,大概是考虑到这次剧场版他还得出场吧。

“宿主你也太……”系统心有余悸地说着,“胆子太大了,不过能想到这样的角度好强啊,可惜肯定会被抹掉的,如果不是剧场版期间就好了。”

琴酒掏出自己的烟盒看了一眼:“不是剧场版他们不一定想得起来。”

毕竟是这种核心的概念。

“也是……”系统说,“但还是好可惜啊。”

“没什么好可惜的,”琴酒拿出一根烟,没有点上,“如果真的要讨论这个,我不会去找他们。”

再聪明也不是自己人,有什么必要去提醒他们。

而且要不是他们三个都被废除了战斗力,哪有可能这么和平地讨论这种话题。

琴酒一开始可是奔着全部搞死去的。

“你再这样下去,它迟早不顾剧情要把你搞死。”系统嘀咕。

“那更好。”琴酒活动着手腕,他感觉这次的痛觉和上次不太一样,比起那种过电的痛更像是单纯被暴打……还是被捆起来暴打。

这还会变的吗。琴酒漫不经心地想着,拎起大衣出门做任务。

这次接应的任务是琴酒今年第一次见到爱尔兰,男人阴沉着脸,一副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其实琴酒更不想说话,他能忍是一回事,但没人会在浑身上下都痛的时候想说话的——也许施瓦兹例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