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琴酒而言,组织就是他的底线。
而他做的所有事,包括之前,接受一段虚假的记忆和虚假的过去,都是为了有资格来和系统谈判,他只有让自己变得完美无缺,终结所有谎言与假设,才能坐在这张谈判桌上。
“我知道你有这样的力量,”琴酒说,“我要你帮我保下组织。”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不然呢?”
“或许我真的会去推动剧情?”琴酒调侃似的说,但眼神冰冷如刀,“总之不会让你满意的。”
其实琴酒和系统都知道,他是不可能去做那种让世界意识满意的事情的,他已经忍那玩意很久了,但是同时他们也都知道,琴酒忍世界意识多久,他就同时也忍了系统多久。
这一次系统沉默的时间更长了,长到琴酒怀疑它背后是不是还有个更上级需要汇报。
“好吧,”最后它说,“你是个非常好的玩家,我们总会对这种人有所优待,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个计划。”
这是它第二次称琴酒为玩家。
真是个让人讨厌的称呼。琴酒想。
“首先要确定的是,决战会在何时开始。”系统以冰冷的机械音讲述着。
“组织有成百上千的敌人,但他们没有统一的号令,必须要有一个信号让他们同时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