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这么善解人意和聪慧。
从后面抱住虞卿的腰,苏有辞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怎么从前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会哄人。”
“那是夫君从前太难哄了,不过我觉得我以前哄得也挺好的,难道不是吗?连醉酒了袁大哥和长庚哥哥都要把你往我那送。”
虞卿笑着打趣,“不过夫君的酒量是真的差了些,半杯倒。”
“那是从前。”苏有辞辩解了句,“何况能喝酒不是什么好事,你希望我回家都是醉醺醺的样子?”
想象了一下画面,虞卿摇头。
“算了,不喜欢酒鬼。”
人有两样不能碰,一是赌,二是酒。
再算上一些的话,那就是嫖。
苏有辞禁不住笑了下,侧过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放心,不会做酒鬼,也不会做赌鬼,有你在身边,已经够有趣了,何必还要再去寻别的事。”
“好。”
虞卿笑了,望着苏有辞,“你要是那样的人,我也不会喜欢你了。”
苏有辞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明白。
“冷不冷?”
苏有辞用披风把人拥在怀里,亲昵地贴着她脸问:“外面风大,你冷了要说。”
“放心,我要是冷了肯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