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行忽的有了几分了悟:“原来,你是在怪本王。”
“喔?王爷的话,阿年委实是有几分听不懂了。”
她转身,朝着主屋的方向缓缓而行,显然是不太想再将这样的对话进行下去了。
你来我往,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若是有伪装的余地,倒也还好。
偏偏并没有。
盛宴行若还是执拗的坚持要将自己与那个段小白彻底分割成两个人,顾惜年便不觉得还有聊下去的必要。
毕竟,她与盛宴行之间,远没有那份交情。
不必回头,单是听着脚步声,她已知他跟了过来。
“本王若早知阿年是如此,必是会坦诚以待。”他忽的,扯住了她的手腕。
从背后,牢牢的握紧,不准她再用背影来面对着他,更不准她借机走,彻底的离开他的世界。
千里迢迢,远道而来,他要和她,开诚布公。
“从未有此奢望。”她叹了口气,“王爷的立场,不必多说,我也是知道的。不管是做任何事,都自有你的道理,既是如此,王爷觉得是对的,那便好了,无需对别人解释太多。”
他想要打断,她却不允。
速度极快,继续说了下去:“如今已是尘埃落定,王爷是成大事之人,何必拘于小结?唐王府曾给了我一处容身之所,这几个月以来,正是因为身在王府之内,身上披着是王妃的光环,才会安稳的度过了最难得一段时光,这份恩情,足以抵消一切。”
“你确定,要一直用一刀两断的语气,拒本王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