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卓琳被顾惊洲冷嘲,郁郁的道:“从前对我这样,现在对我还是这样,我不明白我哪里不如她。”
“她没有你这样的心机,你知道我最讨厌心机重的女人。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我很忙。”
谢卓琳忙道:“慢着。我还有事要问你。”
谢卓琳等了一会儿,却不听对方回答,“顾惊洲你还在吗?”
“你问。”
谢卓琳轻笑,“你认不认识郑诗琪?我这次从巴黎回来时,跟她搭同一班飞机,巧得很,我在飞机上听到一个故事。”
顾惊洲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呀,我只是问问你是不是认识这个女人,我没有别的意思。”
顾惊洲觉得厌烦,“我不认识,再见。”
不等谢卓琳再说话,顾惊洲挂了电话。
他转身,将切好的瘦肉丁和胡萝卜丁下锅,又从冰箱里拿出玉米和青豆来。
一回头,看见苏音披着条毯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料理台外,两手肘支在台面上托着腮,笑盈盈的望着他。
“你怎么下来了,胃痛好些了没?”顾惊洲皱眉,放下手里的东西,隔着料理台,将手掌覆在她额头。
苏音拿下他的手握紧,“我是胃痛,不是发烧。”
“去楼上躺着,听话,一会儿粥好了我给你端上去。”
苏音虚弱的笑,“我不嘛,我想看着你,顾总为我洗手弄羹汤,我何其有幸,我要记住这难忘的一刻,将来用来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