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发觉自己连妆都卸了,奇怪的自言自语:“喝醉了?然后我自己换了衣服卸了妆?”

顾惊洲挑眉盯着她,紧抿着嘴唇。

苏音大惊,“啊?不是你给我……”

顾惊洲转过脸,取下耳机打算戴上,“吃完了药再睡一会儿,到了纽约去医院验个血,我怀疑你对酒精过敏。”

“我对酒精过敏?怎么可能?”苏音还想争辩,顾惊洲却已经戴上耳机闭上眼睛,将椅背调低。

苏音只好闭嘴,心里却在嘀咕,事情肯定不像顾惊洲说得那样简单,可是若不是喝醉,为什么中间有这么一大截记忆,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呢?

还有,下了飞机去医院验血是个什么鬼?从前自己不是也常常喝酒吗?哪里可能有什么酒精过敏症?

回到纽约出了机场,苏音才知道,顾惊洲在飞机上打的那个卫星电话,是打给cg集团的专属医生的。

司机已经将车子开到机场门口等着,顾惊洲和苏音上了车,顾惊洲几乎是将苏音押到了医院里。

一系列的检查后,苏音按着手臂上的药棉,一脸委屈的瞪着顾惊洲。

而顾惊洲抱着双臂在走廊上踱步,时不时看一眼医生办公室的门,根本就不打算理睬苏音。

终于,医生打开门,叫顾惊洲进去。

等到门又重新关上,苏音跳起来贴着门,想要听到里头说了些什么。

那自然是听不到的,苏音听了一会儿,直起身子便打算敲门进去。

她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检查报告啊,为什么医生要说给顾惊洲听,要听也是自己听啊,顾惊洲现在只是她的上级,他有什么权力知道自己身体方面的隐私?

刚要抬手推门,顾惊洲从里面走出来,苏音的手按在顾惊洲的胸口,那厚实的胸肌和温暖的心跳声,让苏音愣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