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话,他根本就不想说。
但事到如今,不说也没办法了。
沉默片刻之后,他还是看着薄少珩开口了:“这些年为了跟少琛争薄氏,我私底下做了很多违反法律和道义的事情,前一段你姑姑回国,他丈夫也回来了,原本以为那男人会帮助我,但没想到最后被反将一军,你沈叔进了监狱替我顶嘴,但突然倒戈,起诉了我。”
这几句话,基本上概括了所有的因果。
他自问薄少珩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也明白自己日后最重要的是什么。
话落之后,薄少珩滚了滚喉结,似乎是思衬之后,他才开口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您没有给自己准备后路?”
薄震听到这话,看了他一眼。
沉默三五秒左右,开口道:“原本是以为沈峰可以信任,也没想到一直想跟薄琳结婚的郑东城会选择跟她合作,这么多年了,唯独这一次我失算了。”
薄少珩是聪明人,薄震也一直都知道。
甚至,这些年薄震做过什么事,薄少珩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心底也大概有所了解,只是他选择旁观。
他自知劝解不了自己这位野心勃勃的父亲,索性不插手。
时至今日,木已成舟。
薄少珩看着他:“萱萱我会照顾好,您放心。”
后者似乎还是不怎么放心,于是多说了一句:“她毕业选公司的事情,你自己上点心。”
男人黑眸之中透着几分坚定:“除了我的公司,不会有任何一家公司敢用她。”
这话什么意思,薄震自然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