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多说。

中午的时候,叶菁菁主动给叶菀菀打电话找她一起吃午饭。

后者答应了。

餐厅里。

两个人相对而坐,服务员过来上晚餐之后,叶菁菁看着自己的妹妹,温声开口:“菀菀,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她的态度不冷不热:“问吧。”

叶菁菁说话的语调很照顾她的感受:“上次晚宴,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是宋寒玥让你说的吗?”

叶菀菀摆弄食物的动作一顿,抬眼看着叶菁菁,笑了:“姐,知道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后者答:“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呢?”

“姐姐应该猜了或者查了个八一九不离十了,所以我没必要多说,也不想说。”

“到底为什么?”

叶菀菀突然笑了,看着叶菁菁半真半假地道:“因为……喜欢?”

叶菁菁微愣。

一时之间,她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两个人之间的空间就这么安静了下来,不多会儿,他们都开始吃东西,各自吃各自的,再也没有任何对话。

明明是亲生姐妹,可相处起来,却堪比陌生人。

有时候仔细一想,只觉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