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菁菁挽唇，态度还算平和：“你以前做过的事情决定了我现在这么想你。”

“我做什么了？”

她有些无语。

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非要让她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吗？

好，她说。

叶菁菁对上男人的视线，细数他的过错，一字一句地道：“你偷偷给菀菀打电话，你让她去薄氏找你，你抱她，等等等等。”

“这些都是为了调查她跟哪个男人有染，我不是解释过了么，嗯？”

“你解释了，我也说了我是怎么想的。”

薄少琛脸色冷了下去。

他本来就不是有什么耐心的人，今天跟叶菁菁说了这么多可谓是耐心几乎用尽了，但是她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男人情绪很低落。

甚至有些……无力。

空气就这么安静了下来，薄少琛松开了牵制着女人腰身的手，抬手捏了捏眉心。

叶菁菁瞄了他一眼，将男人眉宇之间的疲惫神色尽收眼底，她唇角动了动：“是不是觉得累了？觉得我很难哄，觉得……我怎么这么麻烦？”

“没有。”

“看起来，你的确是这么想的。”

男人语调低落：“只是觉得自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