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眈先答,听着电话那头的谢雪丹有点没听懂,于是补充:“不是人。”
“是吧。”她叹了一口气:“接下来,我觉得我的感情可能会有些微妙。”
“嗯?”谢眈不解。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并不是有多想经历这些糟心事,而是因为,能让他掏心置腹的人已经走了很多年了。
“就,很微妙呗。”那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显然是已经在厕所里光明正大地吃起了东西。
谢雪丹将棒棒糖含在嘴中,“我的话,肯定是不会再和她往来了。就算是她知错了,可是和这种人交往,我也怕被咬第二次。”
“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说要割舍,那肯定不容易。”谢雪丹显然已经把自己给带进去了:
“割舍的时候,伤心是肯定的,但我绝对不会因为心软什么的而中止。磨磨唧唧的有什么意思,再说那个东西都这么对我了,我又不是圣母,我凭什么啊我?”
谢眈认真地听着,一条一条的在内心记下。
人都是会自我保护的,除非有某些癖好,没有人愿意去自找虐受,还受两次。
“那你觉得,身边的人怎么才能安慰你?”谢眈不懂就问。
“其实我觉得吧。”她又吃起了棒棒糖,停止说话,片刻后,方才重新开口:“那顿时间应该会很抑郁,别人不嫌弃我,我就觉得很好了。”
接着她笑了笑:“有些事必须是要自己走过去的,就希望……能有人能静静地陪着我。”
“让我感觉,其实我还拥有很多的安全感,不是非眼见都不可信,有人可依。”
离家很近的时候,叶堂的步伐停住了。
叶曦手中提着包,靠在家门口,侧头看他。